施孟摆了摆手,又转身弄草药去了,一副不愿面对她的语气说道:“老夫不愿听你解释。
想来其实也不奇怪,玉珩那小子,向来严苛,可唯独对你,老夫觉得似有些许特别之处。
其他不说,就你给他下了七日闷,他竟没罚你,还企图帮你隐瞒……
那七日他竟真的憋住了一句话没说,当然,中了老夫的七日闷,想说话那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是,漫丫头,我们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玉珩可是有飞升的潜质,可莫因为你毁了这难得的仙缘才是。”
当然,施孟说这些,其实也是对牛弹琴罢了,沈漫哪里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听懂,当即就笑着说道:“是是是,怪老头儿,你说什么都对。”
施孟这才没有再去嘟囔什么,良久,只见他端着一簸箕草药转身,却见沈漫竟然还站在那里。
诧异的看着她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沈漫抿了抿唇,笑的一脸灿烂的问道:“怪老头儿,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施孟瞬间全身戒备的看着她道:“什么问题?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沈漫立刻摆着手说道:“不不不,我没什么主意了。
我就是想问问,当年尚辰君把我和师父带回水云天的时候。
我师父还受着伤的吧?”
施孟立刻板着脸说道:“废话。”
沈漫接着问道:“那你能不能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厉害的兵器,把我师父伤的那样重啊?”
施孟闻言,神色竟当即一凛,十分严肃的看着沈漫说道:“你怎么不去直接问你师父?”
废话,还不是在师父那里没问到答案,才来问你的。
只见沈漫再次对施孟呈现出了最为真诚的微笑说道:“你也知道的嘛!
我师父他怎么也是名动仙门百家的碧澜君啊!
那么丢脸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问他啊!
况且我还是他徒弟,这徒弟问师父,你当年是怎么被打败,还被打败的那么狼狈的啊?
那我……那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