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了去,传到尚辰君的耳朵里,我们怕是在这水云天就算混到头了。”
“……”
一行人说着说着,就与沈漫和青黛彻底的擦肩而过了。
沈漫看着那些人,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身前带着她往前走的青黛问道:“我伤重后,碧澜君……也一直都在养伤?”
青黛头也不回的说道:“他伤的可没你重。
没个几年便大好了,那几年我听闻这碧澜君可没闲着。
成日里仙姿卓约的四处游历,搞得外头那些散妖叫苦连天的。
哼,那些昧良心的世人倒是把他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捧得自在。
只是我也倒没听说他杀过什么好妖……
罢了,罢了,他如何与我们再无干系,沈姐姐又何必再行打探?
总之左右也不过是拿沈姐姐你博名声的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青黛话说到这里便不愿再说了,她对楚玉珩的恨意和厌恶程度,似乎比沈漫这个当事人还要更甚一些。
每每提及楚玉珩,她总是带着几分鄙夷讽刺和不屑。
沈漫没有再说话,对于这件事,她似乎也的确再没有什么立场去多想些什么了。
二人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平平坦坦的就瞬利的下了水云天。
苏广茶叹了一口气,随即重新返回了秋漫阁,楚玉珩情绪似乎已经稍微平静了一些了。
此刻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手里还拿着一把做工精美的宝剑。
那剑鞘通体雪白,似是用什么极其稀罕的材料做成的。
剑柄上却突兀的挂着一只火红色的穗子,与那剑的清冷气泽却是格格不入。
苏广茶停至他的跟前,随即也坐在了他的身边,语气颇为无奈的问道:“为何不留下她?
你其实是可以同她解释的,这许多年……”
“那本就是我该受得,又有何可解释的呢?
兄长,她……并不想再见到我。”
楚玉珩停下婆娑手里长剑的动作,语气里有了许多说不清的情绪。
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