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一条船上人,若是你要如此与我计较,怕是你也不必在这船上呆着了。
况且,此次你上了那人的当,只能说你愚蠢至极。
竟叫人家三番四次用同样的法子,将你给忽悠了。
如今你竟还有脸面与我说这个吗?”
那女子说起话来也是一点不给化常泽留余地。
化常泽到底也是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当着下人的面上,数落了这么一顿,委实面子上也确实是挂不住。
良久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那个女子颇为不耐烦的说道:“我被屡次欺骗还不是拜你所赐。
既然你也说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就实在想不通了,你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竟然连我都要瞒着。
如果你早日和我以诚相对,我但凡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也不会屡次被人钻了空子。
你明明知道有一个女人模仿你模仿的十分相似。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让我看你的长相。
说起来我被骗还不是因为你吗?就照着这个事情,我就算抱怨几句,你也说不得我什么。
你只说,你是主人的亲信,虽说也给我看了主人的贴身物件儿,可是说到底……物件儿这东西……想要伪造怕是也不难。
那个冒充你的可不就伪造出来了。
我再提醒你一遍,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做人你是大罗神仙,老子也不伺候了,每天被人当猴耍,老子心里还不舒服呢。”
说着化常泽便要一怒之下转身离去,那女子见化常泽真的生了气。
倒也不紧张,反而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半年你私藏鲛珠一事,我至今还帮你瞒着呢。
要是你当真无所畏惧,我倒也不怕你就这么一走了之。”
提起鲛珠,沈漫又是一愣,当年抢走化常泽鲛珠的女子,她的装扮就是与这个女子别无二致。
可是如今倒是分不清楚从化常泽的手里抢走鲛珠的到底是哪一个黑衣女子了。
化常泽停下来,背对着那个女子,许是心中烦躁,忍不住掐着腰,低头粗喘了几口气。
这才转身说道:“鲛珠是被谁夺了,你我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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