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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问你，你对这个漩涡了解多少？”

“从我出生的时候这个漩涡就存在了，我也不知道漩涡是怎么形成的，曾经我问过我的父母，它们也说不知道这个漩涡是怎么形成的，应该存在了好长时间了，这些年漩涡一直在发生变化，弄得我也是心惊胆颤，好歹现在终于稳定了。”

“发生变化？发生什么变化？”高飞急忙追问。

“怎么说呢？从数百年之前开始，漩涡偶尔的时候会出现一些震动，像是要崩塌了一样，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哦，不光把我吓坏了，其他的生物也都吓得够呛，我们都在这个漩涡里生存，可以说漩涡就是我们的家，一旦漩涡崩溃了，我们肯定也活不成了，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数百年，直到前些年，漩涡才变得安稳起来，再也没有出现震动，我紧紧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看样子漩涡是不会崩溃了，我们也不用死了……你们的运气不错，在漩涡安定下来以后才闯进来，如果你们早进来几年，哼哼，能不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一个未知数呢。”

“很好，我继续问你，漩涡的尽头在哪里？”

“漩涡的尽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哪来这么多为什么？”高飞横道：“你还想不想找你的儿子了？”

“……我也不知道漩涡的尽头在哪里。”

“黑龙，你最好说实话，不要有丝毫隐瞒。”

“我没有隐瞒，我说的就是实话，我虽然在漩涡里生活了数百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漩涡的尽头在哪里，曾经年轻的时候我好奇心很强，特意去寻找了一下漩涡的尽头，你猜怎么着？我在漩涡里飞行了数千年，愣是没有找到漩涡的尽头，最后我实在是不耐烦了，就放弃了寻找，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漩涡的尽头究竟在哪里。”

“你寻找了数千年，也没有找到漩涡的尽头？”

“对呀，我当时应该是寻找了5000多年吧，差不多就是5000多年。”

“5000多年居然没有找到漩涡的尽头？！你是不是没找对方向？”

“我就是朝一个方向飞行，从来没有换过方向，现在想想，我当时能花费5000多年的时间去寻找漩涡的尽头，还真是了不起了，换作现在的我，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耐心了，现在的我能花费500年的时间都算是稀奇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有问过其他的生物，问它们有没有知道旋涡的尽头在哪里？其他的生物都说不知道！有一些生物存在的时间比我还要长，但是它们也不知道漩涡的尽头在哪里……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漩涡有尽头吗？”

“怎么可能没有尽头，我们进来的那个地方就算是一个尽头！我们现在要找的是另外一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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