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川眼里有了波澜：“有怨，是因为你曾经对我有感情。”

乔西淡淡说：“我也没有否认过这一点。”

封霆川听得一怔。

随即，他眼里泛起淡淡的欣喜：“你心里果然有我。”

乔西一听，就知道封霆川会错了意。她有点好笑地抿唇：“封霆川。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情，要说我对你丝毫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但我现在对你，只有感触，没有感情。而我的感触，就是——如果我没有遇见你，该有多好。”

“……”

封霆川的笑容瞬间冻结。

他定定地看了乔西半晌，神色变幻。

乔西却懒得再多说什么。

她直接转头就睡，连看都不乐意多看封霆川一眼。

她要封霆川知道，她就是这么讨厌他。

他恶心了她那么久，在她还用一颗赤诚的心去对待他的时候，对她百般折磨，几次都差点害死她。

现在，他居然还要用一点小恩小惠，就来让她和他重归旧好。

乔西只要想想这件事，都觉得想笑。封霆川他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这会儿他怎么如此愚蠢，愚蠢得让她恶心！

对，没错，就是恶心。乔西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死死瞪向封霆川：“封霆川，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滚，滚出去啊！你滚！”

说着说着，乔西的声音陡然失控。

她咆哮，她嘶吼，她的姿态像个疯子，无比扭曲狰狞。

封霆川安静地看了乔西半晌，逆光看不清表情。

良久良久，他微微点头：“明白了。”

说罢，封霆川转身离开。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乔西浓重的喘息声，带着浓浓的恨意。

安静了片刻，脚步声去而复返。

“乔西……”封霆川的声音沉沉响起。

“你怎么又回来了！”乔西一惊，抬头瞪着封霆川口出恶言，“你还觉得你折腾我折腾得不够，是不是？”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封霆川看着乔西，目光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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