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

玖玖直接的态度让舒妈瞬间愣住。

舒妈先是有些不自在。

毕竟，之前的舒清虽然对她也有不满，但却还是一个努力孝顺母亲的乖孩子，就算自己受委屈了也会憋着，不让舒妈有一点点委屈。

而玖玖则不会惯着舒妈。

上次的交锋舒妈便已经落了下风，现在玖玖单刀直入，舒妈更是十分不习惯。

不过，想着舒雨的请求，舒妈只能强忍着自己的不习惯，继续问着，“小清，你跟韩思文，离婚了？”

玖玖沉默了下，尔后便笑出声来，饶有兴致的问道，“是舒雨跟你说的？”

现在的玖玖已经彻底不叫舒雨姐，而是直呼舒雨的名字。

听到玖玖提起舒雨，舒妈的心里也有一点儿不自在。

毕竟，自己大女儿跟自己亲妹夫搞在了一起，闹得自己小女儿离了婚。

只是不管告诉谁，都会心疼这个无辜的小女儿。

但是，舒妈不然啊。

舒清从小就懂事，所以她就更加疼爱那个不懂事的舒雨一些。

等到长大了，舒清读书好，直接去了首都，一年到头就回来两次，经常还是回来便开始各种给别人家小孩补课，在家里压根就待不了几天。

舒妈心里的母女是那种亲密无间，两人可以睡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的那种，而不是舒清这种除了睡觉时间才会回来，其余时间都不在家里的女儿。

一个是可以长时间呆在自己身边撒娇卖痴的舒雨。

一个是长时间不在自己身边，即便回来了也忙的不可开交，从来不跟自己说心里话的舒清。

人心都是偏的。

舒妈肯定是要更加心疼舒雨一些。

即便是现在，明显舒雨做的事情不对，甚至舒雨让舒妈做的事情都可以用荒谬来形容。

但舒妈，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让帮着舒雨。

即便是被玖玖冷嘲热讽之后，她的心，依旧是向着舒雨的。

所以，就算玖玖那句话让舒妈心里很不舒服，但她还是继续说，“小清啊，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姐跟韩思文那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不能全把责任怪到你姐身上。”

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句话本来就是歪理。

而现在，舒妈用这句明显是扭曲的话来说服自己，让自己原谅舒雨跟韩思文的事情，简直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