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便罢了”。
“弃我去者不可留,这点儿风波都经不得,天河岁月何止万年,即便朕不乱点鸳鸯谱,他们自己也会耐不住寂寞的”。
“老奴失言了,帝君深谋远虑,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帝君恕罪”,锦束慌忙跪倒,俯首于地。
“锦姨,你不用这么草木皆兵的,朕年少无知,多有妄语,算不得数,算不得数”,知月单手撑头,拍拍床板让她起来。
“锦姨可有良策,让他们主动过来求和的?”
锦束迟疑了一下,缓缓起身,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察觉到,小主子天真可爱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洞察一切的智慧。
也许她早就看透了那两个男人,不,说不定她已经看透了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她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太婆。
“依老奴愚见,此时后宫若能出现一个新人,便可打破他二人的同盟”。
“好,就按锦姨说的办”,知月坐直了身子,“只是……这一时半刻的,上哪儿去寻个合适的人选呢?”
这回锦束可犯难了,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她有心想提魔王遮天,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可万一主子此刻心里想的不是这小子,不就扎眼了么?
正当她犹豫不绝的时候,副统领琴酒捧着一只鞋上殿来了。
“启禀主子,逍遥上仙路游求见”。
锦束接过鞋子,给知月穿在脚上,她便迎出寝殿去了。
一袭紫衣,立于桥头,听见脚步声,那人回眸一笑,满池的荷花立刻失去了光彩。
知月跑到桥边,望着那双熟悉的灰瞳,却是不好意思向前迈步了。
“帝君好大的脾气,绢子不绣也便罢了,怎么还拿鞋子招呼人呢?”
路游过桥行礼,见某人一脸不知从何说起的纠结模样,他亦是不愿移开视线。
副统领琴酒今日当值,方才见那绣鞋飞过头顶,急忙跑出宫去捡,可久觅不见,原是砸到了贵客。
锦束瞧着,面前这两人此时虽无言语,可眼里那热乎劲都快把对方燎着了,看来魔王大人暂时是安排不上喽。
“上仙来的正好,主子刚传了膳,一起用些吧”,她抬手把两人请到偏殿。
“许久不见,锦姨与咱们的帝君处的可还习惯”,路游跟在知月身后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