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主子又胡闹……下次不许了……”
穿山甲黝黑的面上已是红得发紫,他勉勉强强地坚持着没当场晕厥。
“好,我乖”,知月呲出一口小白牙,转了转眼珠又道:
“传旨下去,让司制房把常使别院的床榻都换成结实点儿的,朕要常用”。
穿山甲应声下去了,不过……以走路的姿势看,还是没有从刚刚的奖赏中缓过劲来。
……
用过晚膳,翠儿来报,说是如常使让她捎话:别院那边的床铺都换妥当了,请帝君过去试睡。
“呵呵,他可真会找辙,朕原本便是要翻他的牌子,这时辰还没到呢,倒是等不及叫你来催了”。
知月瞧着流放了好几天,才被召回的小丫头。
“哎,主子煞费苦心地把奴婢支出去,最后不还是着了如来公子的道儿了么”,翠儿小声抱怨。
“哟,抱屈啦”,知月边说边起身配合着更衣。
“本来就是么,要说起来,奴婢还是第一个看出他是男子的大功臣呢,就这么被流放了,我很冤的哩”。
翠儿除去知月身上的外衣,又歪头问道:
“要不要换套布料少点儿的裙子,主子这身段儿,都藏在衣服里太可惜了”。
“那好,今日朕的行头就让有功之臣全全负责吧”,知月胡撸了一把翠儿头上的小抓阄。
“嘿嘿,您就瞧好吧,保管让如来公子吃了这回想下回”,翠儿毛贼得逞般的笑容慢慢浮现在脸上。
……
凤鸾春恩车停在常使别院外头,已经有一会儿了。
可知月还是不肯下车,她的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怪异了,根本没法见人。
也不知道翠儿都是打哪儿淘换来的,一袭翠绿色的纱裙,穿了也等于没穿。
头上打着粉色的蝴蝶结,月匈前盖着粉色的蝴蝶结,屁月殳后面还是粉色的蝴蝶结……
“主子,君无戏言,您可是答应过奴婢的”,翠儿对自己的杰作越看越满意,一直往车下拉扯某人。
“不行不行……他定会觉得朕轻浮的”,知月当然不会被无甚修为的小丫头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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