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来没再纠结,直接发问了。
“还不是这个无聊的选秀闹得么”,知月拿起桌上最大的一个桃子啃了起来。
“当年和我一起比赛的,就有虎啸山的季采儿和福灵山的花日新”。
“她们一个是虎啸山掌门季修严的掌上明珠,一个是福灵山掌门具广荣的宝贝徒弟,而且很不巧,两人都是不择手段的货色”。
昊天和老君对这一段因由了解的也不多,见知月与如来絮叨,他们也便着耳听进去了。
“季采儿第一轮群舞的时候便想用暗器伤我,还好有路游从旁提醒,不然现在残废的就是我了”。
知月很难想像,她若真成了跛子,现在坐在金殿上的会是何人。
而她,也许永远都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名门正派中人居然如此狠毒下作,看来这包藏祸心之事早不是一日两日了”,昊天忍住摔杯的冲动,咬牙道。
“后来如何了?”如来听到残废二字,不由得为那时的小知月担忧起来。
“她被自己的兵器废了条腿,当时是抬着出去的,而这笔账季家父女却直接记到了我头上,呵呵”,知月狠咬一口桃子。
“还好你没事,老夫记得,你当年可是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吧?”老君抬手擦掉某人脸上沾的桃毛。
“注意影响!干什么呢?”如来出声喝斥双标的白胡子老头。
“做师父的关心一下小徒弟怎么了?矫情!”老君不以为然地喷了回去。
如来眨了眨眼,他倒把这事给忘了,老君现在对外的身份还是知月的师父,连昊天都不知情,所以他还真拿他没辙。
“你刚刚提到的那个花日新,我听着怎么有点儿耳熟呢?”昊天若有所思地搜寻着记忆。
“瞧你这记性,亏得人家还喜欢了你那么久”。
知月想起,花日新终是得了头名,拿到姻缘牌时那个激动的样子,便起了些鸡皮疙瘩。
“她为了稳赢,可是做足了功夫,把我的衣服都点着了,还好小女机智,跳进莲池才幸免遇难”。
“怪不得你第三场出来穿着男装,亦不施粉黛,原来不是为了讨巧,而是被人暗害的结果”。
“唉!朕当初怎么如此粗心,什么都被蒙在鼓里,若你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