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轻盈盘旋,两者相合显得极为巧妙,台下众人看痴了眼。
舞罢,忱娘子收了剑背在后面,迈步上前众人才看清这绾香楼忱娘子的芳容。
虽不算绝代佳人,但也娇俏万分,手中持剑也增了几丝英气。
“忱娘献丑了”忱娘子嘴角衔笑,朝了台下众人委身一拜,下了台去。
台下众人拍手叫好,对着绾香楼此会夺冠又看好了三分。
“主子爷,这剑舞我在京中还不曾见过,此番来着苏州还真开了眼”茯筠眼神带着惊艳,弓了身子在自家主子身侧耳语了一番。
“你这没出息样!”瀛夙心下也觉得这花娘子跳的剑舞极好,可是这舞只像是个花瓶子,只能算个摆件儿。
绾香楼跟着后头号的花船,一见这忱娘得了众人的叫好声,心下也知自己分量,难以争奇斗艳了,只匆匆上台演了自己的曲儿,方连连退去。
“我瞧啊今年又是这绾香楼得魁!”岸上前来凑个热闹的苏州百姓,见着绾香楼技艺出众便议论纷纷。
“咱苏州这凤仙楼虽也不一般,今日怕是也得叫这扬州绾香楼给比下去了!”
“这凤仙楼上台了罢?”
“像是还未曾,可这上了台不也是添堵呢?”
忱娘子刚跳剑舞之时,陆子虞挑了丹凤眼站在舱中的雕花窗前定神看了一阵儿,心中自是暗佩服忱娘将这剑舞跳的出彩,可这画舫比试的魁首,今日自己要定了。
“拾号花船,苏州凤仙楼”锣响,可奈何台底下众人喧吵之声不休,也听不见小厮说了什么。
“当啷。”
“当啷,当啷。”
台下看客,听见一阵铃乐声,但都不知是何乐器,只眼神朝着台中投去了,却瞧不见人影,可这铃乐声由远至近了些,由轻至重了些,节奏清脆,颇为动听。
“主子这是何乐器?”茯筠皱了眉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便向自家主子询问。
“铃鼓”瀛夙面上淡淡,眼中却染了兴致,这铃鼓是为西域边塞乐器,没想到这苏州城的花娘竟也会此技。
台下众人识得此乐声寥寥无几,都是探着头想往台上一探究竟。
“当啷”这铃鼓之声又近了些。
配合着铃鼓之声听见似有人唱着小曲儿袅娜而来:“苏南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