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男人走近了些。
待走到瀛夙身前,陆子虞伸二指解开了身上男子的披风,露出自己只穿内衫的娇躯,又拔了自己发间的步摇朱钗,青丝散在肩头,遮住了一片春光。
瀛夙不为动心,冷眼瞧着面前的女人,想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衣袍下捏着佛珠的手背上,似有青色。
陆子虞抬起持酒杯的皓腕,迈开莲步,张了朱唇绕着瀛夙转着小圈唱道:“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最后一个音还未收了回去,陆子虞面上一黠,张了手臂瘫倒在瀛夙的身上,瀛夙瞳孔一缩,忙抻了手臂将女人揽在怀里,酒杯中的佳酿一多半洒在厢房中的地上,也有几许沾在瀛夙的衣袍上,不知是醉了土地公,还是醉了龙王爷。
娇躯入怀,瀛夙只觉得这腰真是纤细柔软,更是往怀中带了带。
陆子虞看到这别扭男人的唇角刚似往上勾了几分,更是大着胆子将小脸贴在男人胸口,软下声问:“公子可喜欢?”
说完话,娇俏如花的小脸又从怀里转出来,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瀛夙手握细腰,本被眼前的花色迷了眼,虽说不曾做了什么出格的动作,可是心里还是乱了方寸,刚听见这女人,竟然说出如此露骨的情话,想到除了自己之外,她对其他男人也是这般娇艳?怒火然生,眼中又是挂着凉意,本是托在女人腰间的大掌往回一收。
陆子虞瞧这男人转变太快了,一阵阴一阵晴的,还真是难对付,感觉自己似是又要坠地了,听见门外有了动静,抻了手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娇容一侧对着男人的耳边轻吐如兰“别推,您等的人来了!”
耳边酥麻。
瀛夙心下一颤,扭了头过来,四目相对,鼻息只间只能闻见了彼此身上的香气,一个沉檀静心,一个妖花灼灼。
厢房外似有动静,闪过几个人影,进了最里侧的屋子。
贾岑带着李刺史还有一身穿灰袍的男子进了凤仙楼,便觉得今日这楼里的人今日也忒多了,留了心眼,刚上了楼走至最里侧,看到自己所订的厢房侧也掌着灯,眼里带着谨慎和探究,伸出手推开娇香苑的房门。
房中一男一女,相拥而立,女子白皙的藕臂正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发丝垂在纤腰间,朱唇正对着男人倾吐令人心悸的情话:“公子,别急嘛~”
这满屋旖旎的光景,让这故意推门而入的贾岑撞了满眼。
瀛夙见有人推了房门进来,忙抻开了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