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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忙应声,跟惊蛰使了眼色才迈开小步而去。
虽说暮苍斋是陆子虞私人势力,可毕竟一介女流在京中有这等势力恐会招来祸事,不如对外称暮苍斋管事与他家三哥相交甚好,这样也能让两家攀上关系,暮苍斋也算是在京中有了依傍。
心中暗暗盘算,可面不改色心不跳仍是一副娇艳模样,抬足跨过穆府门槛儿。
佳人身影渐远,门外人才回过神来,心中各异自叹:“这京中看来是要祸乱了!”
“刚那是谁家小姐?”一辆金绸缎子色的车驾停在离穆府远些的位置,
车厢传出一道阴柔暗哑之声。
车驾旁的侍从神色呆滞,面上无其余表情,硬声道:“回禀主子爷,那是京中新贵陆国公府上的四小姐。”
车驾中男子沉默片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陆国公府养了个好女儿,可别这么容易被玩坏了!”
黑袍侍从漠然抬首,面如死色毫无生灵之气,轻声喃喃道:“九皇子曾在苏州与她相识。”
“老九?他怕是享用不了这般美色了。”车驾帘子未曾掀起,可那帘子后的一双桃花眼半眯起来,像是藏在暗处的野兽盯上了猎物一般,幽幽望着那抹松花色的倩影。
良久撤回目光懒散躺在车厢中,朝里侧正瑟瑟发抖跪在软榻上的女人轻笑道:“还不动手?等着我帮你么?”
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倒如纨绔子弟。
听见他的吩咐,女人颤着手抚上自己的束腰哆嗦着解开绳结,薄唇紧抿着,一双眼里充满了委屈和痛苦。
阴柔男子见她万般不愿,慵懒靠在车厢一侧,不怒反笑道:“你父亲敢将爷私收田地的簿子报给朝廷,怎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女人闻及,小心啜泣着答:“家父受人蒙蔽,实非心中所愿啊!”
话音刚落,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便用力擒固着女人的下颚,将她拽进了自己身前,俯身在女人耳边蛊惑轻轻地道:“那你告诉我,是受何人所蒙蔽?”
女人腰带已解,裙袍散乱,白嫩的肌肤露在车厢中,耳边酥麻一片,眼中带着迷离恍惚之色:“是...是...”
瞧见女人红唇半张,轻喘着气,男人又是添了把火。
大掌从小衣领口探入,在女子胸前揉搓:“是谁?告诉我!”
女子本就情窦初开,身体甚是敏感,眼下只能软着身子,反抗不得,可这身上就像着了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