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肯定是和尚转世了。
九皇子府远在京郊,车驾还得驶好一阵。
二人路上嬉笑打闹,竟越聊越投机。
驾马的穆府车夫也有些意外,自家小姐这刁蛮脾气似乎今日收敛许多,反而还透着一股子欢快。
差不多半个时辰,总归是到了地方。
九皇子府,书房外。
“啪!”
前朝古董,双龙瓷珠赤金梅瓶就这样无缘无故碎了。
茯筠坐在书房外的一处石凳上,双手托腮百无聊赖。
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他见怪不怪。
懒洋洋挥手,唤来小厮拿着扫帚清扫干净。
自从那日赴宴回来,他家主子就莫名其妙的每天摔几样东西。
估计再过几日,这九皇子府就得拆了重建了。
书房门开了,一身褐色玄衣的男人冷俊站在门口,硬声问道:“南巷封了几日?”
茯筠一个激灵,站直了身子忙答:“回禀主子爷。”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看着门口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试探着才道:“三日了!”
“嘭!”折子门又用力阖上。
瀛夙坐在圈椅中,双手交合而握,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已经三日了,她还不愿来求他么?
书房外,有小厮从府门方向而来,犹豫看了眼那紧闭着的房门,还是退回在茯筠面前行礼道:“茯大人,穆府那位表小姐携闺中好友说是来府上赏花!”
啥?小疯子苏婉婉来了?
茯筠听后有些目瞪口呆,且不说苏婉婉与自家主子爷虽是表兄妹可关系并不亲近,怎么突然来府上赏花?就单独说她苏婉婉有闺中好友这一件事,不比听夜话怪谈可怕的多。
“府上哪里来的花?咱们殿下这几日心情不爽利,找个话头打发了去!”茯筠有些不耐烦,挥挥手让他自己去应付。
小厮面容有些为难道:“奴才跟她们说过了府上没花可赏,可另一位陆家娘子非说有花,说是咱们小肚鸡肠怀玉不让见。”
这话一听,茯筠不乐意了,双手环胸有些恼怒道:“陆家娘子?她倒是觉得自己那脸赛盆大,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