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也是疼得很...”
清容俊面上让人瞧不出半分情绪,可额头却渐蓄起了汗珠。
陆子虞憋住笑,美眸脉脉,“夙哥哥不帮人家揉么?”
她掏出绢帕去替跟前男人擦汗,一边擦,一边调侃着笑道,“哎呀,怎么到了秋天还发冷汗呢?该不会是肾虚——”
刚是说完话,身子就被人抵在马车壁上,双手也被高高锢在了头顶之处。
“唔...”冷清清的气息压过来,撬开她的嘴。
陆子虞后悔了。
她这完全是调戏不成反被轻薄...
天作孽,尚可活;人作孽,气都快喘不过来!
许久,身子被人渐渐松开。
本就松散的发髻此时更乱,衣裳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再看眼前那人,仍是清修如玉,除了衣袍上有些褶皱...
谁吃亏谁占便宜,倒是显而易见!
瀛夙慢条斯理整好自己的衣裳,似笑非笑看向那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磨人精,“娇娇还有哪疼?说出来哥哥一块儿帮你揉揉!”
陆子虞忙不迭摇头。
“不疼了?”
“不...不疼了,都好了!”
“看来刚才给你‘揉’的不错。”
瀛夙伸开自己的手掌,漫不经心瞧了两眼,“下次再疼,记得还来找哥哥!”
找个屁...
陆子虞暗戳戳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那清心寡欲的面庞给撕下来,什么不近女色,规矩严谨,都是假的!
瀛夙俯身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赶紧收拾好,咱们要进猎场了!倒也别气,反正以后还能让你欺负回来不是?”
他轻哄着说完话,便解下玄青披风给陆子虞盖上自己下了马车。
人刚出去不久,落宁便急匆匆上来了。
她看着自家小姐衣衫不整,又想起九皇子刚才那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脸色微微骇然,“小...小姐,九皇子可是碰了你?这该死的王权富贵,真把咱们清白姑娘家不当人看了?奴婢这就出去找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