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阿努克·艾梅家里又来了五六个客人,看上去都像是艺术生,有的还带来自己的作品。
奥琳娜了解张一,对画画和雕刻兴趣缺缺。
当其他人在某副画前交流时,两人走到角落的小食区,一人端着一杯咖啡,聊了起来。
“看的出来,他们都喜欢艺术,而我完全不懂。”张一自嘲笑道。
奥琳娜很维护张一,“他们也不懂种田,何况职业是不分贵贱的。”
提到职业贵贱,张一联想到在西雅图自己的经历。
比如一个饭店的洗碗工,特指白人洗腕工,他是真心没有把自己看的比别人低。
认为这是一份与脸书CEO平级的工作。
白天洗碗,晚上到夜店嗨,照样给服务员打赏小费。
又比如,某意大利餐厅。
第一代,爷爷辈一百年前来米国开餐厅,到了第三代、第四代孙辈还在经营餐厅,一代接一代。
这在华人眼里是不可思忆的,完全完全的不思进取。
但在他们认为,理应如此。
当然这指的是大概率事情,也有进取型的。
但与普遍华人进取心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阿努克·艾梅看上去很年轻,这栋房子是她父母的吗?”张一问出心中好奇。
对一普通工薪来说,可爱岛的房价一般人真薅不住,甚至是她父母都不一定能薅住,得从爷爷那辈买才有机会。
奥琳娜尴尬一秒,轻声解释道,“艾梅是一个富豪的情人。”
张一没有喷咖啡,否则让奥琳娜如何自处?
她以后也有可能是自己的情人。
“你看上去很喜欢这里,喜欢可爱岛?”张一岔开话题问。
“是的,”奥琳娜不掩释自己的喜欢,解释道:“哈纳佩佩镇,是夏威夷州的艺术中心。”
两人聊着天,画馆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阿努克·艾梅,在入口与一个穿着花椰林裤叉的男子抱在一起热吻。
而这个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五六个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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