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再和你——话说……,”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意识到,“麦娜,莫非你已经和科佩兰淇她……?”
同时,麦娜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丝兽化的痕迹。她彻底回归了少女的模样。
科佩兰淇神经粗大地插话道:
“本来在实验过程中,麦娜的意识就模糊不清,她几乎不会对我有什么印象的啦!而人类就是这种只要没记忆,那再怎么听别人说‘某某某是罪魁祸首’也不会对此产生感性恨意的单纯生物。既然没有恨意,那事后想怎么和好就怎么和好呀!呼呼呼”
听完魔女这套流氓理论的麦娜并没有露出明显不满的表情,她还是沉默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做着一番思索后——
麦娜坐起身越过我,接着一拳捶在了科佩兰淇的肚子上。
只听一声‘——噗喔!’,科佩兰淇就像只软肚皮朝天躺在光滑圆石上被两根手指捏死的青蛙,四脚一个朝天后就迅速昏迷了。
紧要关头无情如我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吸了口凉气
“麦娜,你这力气是……哦!”我的身体在魔女失去意识后突然恢复了自由:“谢了,这一下省了我好多功夫。”
“……。”而麦娜还是保持微笑的沉默。
“麦娜?你这是——?”
本想对异常安静的麦娜做出相应的提问时……
突然,我被她轻轻堵上了嘴唇——用她的嘴唇——但这基本算是‘接吻’的行为却不是接吻,更像是她在试着用粘膜的接触进行超越言语的互动。这个行为不再深入,我们的嘴唇仅蜻蜓点水地相互触碰,而后:
“我,”她保持着与我嘴唇相触的状态开口,我的嘴唇也被她带动:“自从和缇米进行了‘交流’后,我就深刻意识到了语言的肤浅、多余、不便……”
就如至今都在心算的人用上了计算机后,除了十分简单的算术外,这人基本不会再心算一些复杂的数字了。如此,简单的算术即动作、表情、眼神、肢体接触,而复杂的算术便是语言。
我充分理解这一点。
“我明白了。但即便如此,你今后也不能一句话不说吧?所以啊……”
“嗯,我明白。”
麦娜用嘴唇的触感十分清晰且深刻地向我传达了她的这番话:
“但当只有我和缇米的时候,希望我们能这样子交谈,抑或一句话不说,相互接触彼此,默默地感受对方。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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