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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马上动身!!这里很快就会失守,无论如何至少您要平安!!]
[......]
[景虎公!]
已经逃不掉了....
景胜断然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越后的。不拿到这项上人头决不罢休。
[景胜————......]
憎恨什么的,早已干涸了吗。再念出这个名字时,胸中仅有空虚的一点回忆掠过。
从鲛尾城可以看得相当远。向北极目眺望,越后平原那些星星点点的亮光,是春日山城下的灯火。
闭上眼睛。
静静的的从腰间拔出短刀。
[义父大人...]
怀抱无上美好的理想,出入于生死之间,战场上正义化身的武将之姿再度浮现。
自己无比尊敬的义父·谦信。好怀念。
这一年间,在心中不知问了义父多少遍。
这样好吗。
自己,就这样了吗。
然而义父没有给任何答案,只是冷峻的注视着自己。究竟思考了多少次,又问了多少次呢。自己存在这个世上的意义。因战国时代而辗转来回,最后终于在这片土地上安定下来的自己,这一生有什么价值。我只是个将越后拖入战争泥潭的罪人般的存在。义父一定很悲伤。我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呢。我对于义父来说真的有任何意义吗。
(可是您又跟我说过应该做什么吗……!)
哇————
突然从近处传来怒吼声。
敌人已经快到面前了。
(绝不死在他人手里!)
将短刀架上颈间的他,偶然瞥到一旁的手镜。
和镜子中的自己目光交接。
[……!!]
大吃一惊。
镜中映出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