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仙桃院殿下。政景能够免于一死,完全都是托仙桃院殿下的福。谦信公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才饶了他一命。”
“我也听说过了。”
直江也跟长秀一起仰望坂户城。
“政景殿下也是一个相当难对付的人。所以留他活命完全就跟抱着一个火种一样。所以,谦信公……”
说到这里,直江突然闭上了嘴。接下来的话,在上杉家中是被视为禁忌的事。看着那样的直江,长秀噗地笑了起来。
“干嘛。这里已经不是春日山城了。你可以毫无顾虑地讲出来。”
“但是,我讲了不该讲的话哪。”
“你已经不是景胜公的家臣了,不是吗?不管你说什么,都不过是外面的一介庶民的玩笑罢了。政景公被诛杀了。是谦信公的命令。”
这被所有人视为禁忌的话,就这么被长秀若无其事地讲出来了。
“放着那种心里有所企图的男人不管才是危险。战国是个雁过拔毛的时代。谦信公应该比谁都清楚,最亲近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人。”
至于事实的真假,没有人想过要去辨别。听说,政景的死,虽然表面上被处理为事故,但实质上是“诛杀”,而发出命令的,不是别人,正是谦信。
“上杉家中谁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说。”
“政景殿下变为怨灵出现了。”
直江的一句话,让旁边的长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而严厉。
“怨恨着谦信公然后……怨灵吗。会不会太迟了一点。”
“应该是怨灵大将的影响吧。”
“临死的时候不好。但是自己的儿子成为了国主,他在地下也心情舒畅了吧。”
那个和这个好像扯不上关系。
本来,在御馆之乱中越后被一分为二,政景也可以说是原因之一。
景胜是政景的儿子。是曾经想要将越后盗国的处心积虑地计划着的男人的亲儿子。
那样的政景,警戒他的人和讨厌他的人都很多。在政景的儿子景胜身上如果重叠上政景的影子的话,说当然,那也是当然的事。景虎是相模的北条出身。跟景虎比起来,景胜是地道的越后出身者。在家业之争刚刚产生的时候,本来应该警戒与北条相关的外人,而一齐跟从景胜的,但事实并不是那样。当时分成了景虎方与景胜方,势均力敌的两半。主要也有那个理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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