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只看起来像是老鼠的小动物,却长着个长得吓人的鼻子,它的鼻子就像一条腿那样支撑着身体。这幅画上有某个决定性的要素出了差错,它引起了我的兴趣和不安。
“喝咖啡。”
老人把两个人的咖啡放在桌上,坐在了对面。脱掉帽子之后,他的头上是一头漂亮的银发。
“谢谢,我就不客气了。”
“还有戴上这个,你的脸现在还挺可怕的。”
是眼罩。
的确,我总不能一直让我的右半边脸上空着一个大洞。我再次道谢,戴上眼罩。
“那个,请问您是……”
“现在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那篇品位低劣的‘征服世界宣言’,就算我不想听也一样会传进耳朵里啊。别人都叫我K。”
“K?”
“拉丁字母的第十三个,扑克牌里的第十三张。”
“说起K,那可是《饥饿艺术家》的主角呢。”
“是《审判》或是《城堡》的主角才对吧。”
“抱歉。”
我的不懂装懂以惨败告终。
“没事,只要你说它是白的,那黑的也能变成白的,”这位自称是K的老人不知为什么不悦地鼻子里哼了一声。“卡夫卡的首字母也是K啊。”
“您也是吗?”
“别人之所以叫我K,原因有很多,但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KLAMM。在捷克还是社会主义国家的那个时代,大家都在暗地里这么称呼书记处的大官。”
“我完全不懂捷克语。”
“意思是‘欺诈’。”
“……关于这张纸您知道什么吗?”
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也让我有些窝火,于是我把那张只写着一个“K”的便条纸拿出来给对方看。K用与其说是冷酷不如说是漠不关心的眼神瞥了一眼,用“你在哪里拿到的”这个问题回答我的问题。
“别人给我的。不过我只是偶然遇上您的。”
“你的理解很贴切,”K说。“认同偶然为偶然,时至今日是相当困难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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