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现在还不知道。“有马先生忽然说道。
“什么?”
“临死前,自已到底会想什么。“有马先生说着,微微偏了偏头,“嗯,到底该想什么呢?”
“对啊。“我点点头。
一群比麻雀更大的鸟从医院大楼旁飞过,好像是白头翁。
“真想再活得久一点。会不会这么想?”
“你真年轻。“有马先生羡慕地说着,露出微笑。我觉得好像被调侃了,不禁低下头。”这样很好啊。”他似乎在安慰我,“如果我在你这个年纪被人这么问,一定也会这么答。不,即使是现在,也应该这么回答。”
一阵强风吹来,我关上了窗户,又环视房间一遍,真的无事可做。我的视线最后落在有马先生身上。他依然望着窗外,像在等我和他说话,又像在等我离开,更像完全不介意我的存在。”还有其他需要吗?”我问道。
有马先生的目光移到我身上。“不,没事。希望你可以写出一篇好论文。”
“谢谢。”
似乎是第三种可能。我推着推车,离开了特别病房。
我勉强喝了四分之一的咖啡,加了三小盒奶精、四包砂糖,有时候会加五包。这么一来,就可以将根本难以入口的美式咖啡,变成失去原本味道的越南咖啡。我坐在咖啡屋内,喝着自制的越南咖啡,捧着教科书,翻着英英字典。那两篇必交的论文,我打算在今年内完成一篇。
“你在用功吗?”
我抬头一看,发现森野站在身后。明明是向我打招呼,她却把头偏到一旁。
“对啊。你来工作吗?”
我以为那里有她认识的人,便顺着森野的视线望去:一个穿着住院服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他太太的女入,以及一个小男孩——就是曾经在中庭用小石头砸空罐子的那个。他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或许是为罐子明明倒了父亲却还没出院感到不满。
“对啊,去医学部和人事部串门子,打点打点,反正有很多事啦。”
那一家三口并没有发现森野,森野对他们也不太感兴趣。她斜着身子,在我前面坐了下来,拿着装了红茶的纸杯,看着厨房的欧巴桑。
“怎么了?”我问。
“怎么了?”
森野鹦鹉学舌般地应了一句,总算转头瞪了我片刻,心灰意冷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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