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有任何势力会出面保护他们,只依靠自己的技术及知识维生。
那样非常自由──自由得教人害怕──所以才会被要求人生态度吧。
女神官觉得那种生存方式十分没保障,令人不安,身体抖了一下。
她有寺院及冒险者公会做后盾。
主动站到连这些后援都没有的地方,她完全无法想像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态。
「当然啦,没人想跟会背叛的家伙结伙……对吧。」
店长不晓得是如何解释她的颤抖,像在安抚似地说。
「总之咱没那么不识相,因为咱在两年前的收获祭受过大爷关照。」
「啊──……」
女神官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身在昏暗的场所。
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名戴灰色头巾的男人──又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这也无可厚非。
不过收获祭时,她拚命挥舞锡杖跳祭神舞的模样,大概被他看见了。
哥布林杀手咕哝道「那件事吗」,女神官却没多余的心思好奇。
她觉得瞬间刷红的脸被人看见很难为情,不禁感谢起周遭的黑暗。
店长似乎没发现异状,推开最底端的门。
紧接著,从门缝间透出的光令女神官眯起眼。光线刺痛习惯黑暗的双眸。
「……酒馆吗。」
「还没开店就是了。」
女神官眨眨眼睛,一旁的哥布林杀手和店长则若无其事地交谈著。
「你看得见吗……?」
女神官不经意提出曾经抱持过的疑问。
哥布林杀手低声沉吟,这次仔细地告诉她:
「走进暗处时闭上单眼。如果时间不长就能切换。」
「好、好的……」
这段期间,女神官的眼睛终于也习惯了,酒馆的模样映入眼帘。
她所知的酒馆,是公会的酒馆,或是镇上旅店中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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