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在透过窗口看下去,只见大军以骑兵为先锋直奔拓峰。看那旗号,就是禁军的旗号。怎么应该在尧天的禁军会来到这里来?
“好像……不是来镇压州师的……”祥琼站到阳子身旁,说,“这也就是说,在尧天也有呀峰的党羽,而且还是可以调动禁军的人!”
阳子回过头来看着铃和祥琼,“夏官!?”
“大司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确实有点那个。”
阳子一个劲地想,朝廷的权力版图上,夏官是属于哪一派?突然她想到一些可怕的事。单靠大司马一人的独断独行是不可以出动禁军的,因此必有另一个手握重权的人。
“靖共……”
“那是……”祥琼问。
“那是以前的冢宰,是宫中最大派系的领头人物。”
“那就是他了。”
“等一下,”铃困惑地说,“为什么冢宰会为呀峰派兵?而且王师也肯出动不是很古怪吗?还有明明阳子就在这里……”
“他肯定是为了呀峰而派兵的。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其他原因了。”祥琼说。
阳子突然想到什么,她说:“就像呀峰幕后操纵升纩一样,冢宰也是在幕后操纵呀峰?”
“但是靖共不是恨呀峰吗?”
“但是他有对呀峰做过些什么吗?”
阳子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反对呀峰的呼声和高,但是由于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谁也拿他没办法。阳子心中充满愤怒。
“他一定是装作憎恨呀峰的样子,然后暗地里就让呀峰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并非没有可能的。你想想,像他那样蔑视国王的存在,胆敢发动禁军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照我看啊,主张要罢免麦州侯的,说不定也是冢宰一派所为。”
“这……好像也有道理。”
“也就是说,那个冢宰憎恨麦州侯,一个知道治国之道的州侯,对他们来说是一颗眼中钉。”
“那么,”铃迷惑地说:“抓走那个远甫的,还有派人烧掉松塾的,都是冢宰所为?”
“烧掉松塾?”
“据说是呀峰的命令,而且听说远甫现在就在明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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