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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言、怪一和纯天涯依次跟上。
行至数百步,我们突然听见一个闷闷的喝声:“呸!又来了?哼!你们也只能做这种无耻的勾当!总有一天,我会逃出去,拆穿你们,将你们通通杀掉!……”
我捂住了嘴唇,诺言却是紧捂怪一的嘴角,纯天涯惊慌地四下张望,对我们作了一个“嘘”的动作。
那喝声听上去有点耳熟,大约是没被反驳,他再次地嘲笑道:“……怎么?你怕了?你会也害怕?哈哈哈哈!怕就赶紧滚蛋!告诉纯嚣张,最好停止这项计划,否则这事一旦暴露了,他的帮会也不得见会安稳地存在!”
我们面面相觑,竖起了耳朵,更加安静地聆听。
“你怎么还不说话?莫非没话说了?”那喝道不耐烦道,“赶紧滚过来!把药端来,我吃了药后,你就立即滚吧!我不想见你——每天喂药你们也不烦心!……”
我怔住了——
第一个反应:是人质?
第二个反应:不是法舞?
第三个反应:这声音好像一个人……
最后一个反应:喂药?是昏迷的药物之类?是害怕那人逃离成功?
“怎么还不过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那喝声显然怒不可遏,“平时不是最烦我醒着吗?这会儿怎就磨磨蹭蹭的?”那喝声开始骂骂咧咧,越说越难听。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环顾了周边,恍然那喝道是从一道墙壁的另一头发出来的。
纯天涯指了指墙壁,看向我们,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去看一看?
我们三人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他要求我们一起在墙面找一找什么按扭,没准能把墙壁给打开。
我们摸索了半晌,直到土墙的另一边那个喝声骂累了为止,总算才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里发现一个凸的小石子——我敢肯定那就是机关!
纯天涯飞快地按了按那机关,只听微微的“隆隆”声,那墙面如同推拉窗帘似的,自动地左右退开,然后墙面的另一边是一块空地,像阴凉的牢房,一个束手束脚的邋遢男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对方面露岔岔不平,瞥见我们后,顿时惊愕不已,目不转睛地瞪着我们。
这个邋遢男子十分面善,有一张深邃的五官,短发枯萎分叉,肤色青白,右耳带有一只银色耳环——倘若他不是穿着破旧肮脏,神情愤恨不满,身形消瘦颓然,我们倒以为自个儿看花了眼——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