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嘛,一车的烂菜破瓜,指不定是你们自己弄翻的,能说明什么?简直就是生搬硬凑!”
看来这位裘富贵也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滕叔礼刚才列举的所有证据都给推翻了。那位仲裁官还在继续摇头,似乎也比较赞同裘富贵的观点。
滕叔礼这下更怒了,指着裘富贵质问道:“我这些冥海半头贝是新鲜到货的,你店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冥海贝?如果有,那就是赃物!我要进去搜一搜!”
“哼哼!你说搜就搜呀?”裘富贵不为所动,依然冷笑,还讥讽道:“就只准你家买冥海半头贝,我家就买不得?还是你的冥海贝上面写了你的名字?”
滕叔礼虽然脾气暴躁,却是个实诚人,显然斗嘴是斗不过裘富贵的。他暴跳如雷,但又无计可施,气得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仲裁官这时候便出来和稀泥,劝滕叔礼道:“你们两家不要伤了和气,同行也未必就是冤家嘛!这鬼就交给我带走吧,如果它招供了,我会再来处理,好不好?”
“那你回去一定要用搜魂术来审它!”滕叔礼叫道。
“呃,一只小偷鬼而已,用搜魂术不太合规矩哟......”
“这家伙皮痒得很,你不让它吃点苦头,它是不会说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那仲裁官再劝,又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阴元交给滕叔礼,道:“呐,这个阴元你拿着,我也是照章办事而已!”
说罢,他取过了绑着小偷鬼的缚鬼绳,就牵着走了。裘富贵得意地冲滕叔礼一笑,也径直进店里去了。
滕叔礼此时也没办法,闹腾了半天,就拿回来一个阴元,更是连满肚子气都没处发泄,只得气鼓鼓地返回长寿饭店。
我问他:“掌柜的,这事儿就这么处理完了?”
“那还能怎么样?”滕叔礼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叫道:“你以为阴务司那个家伙还真的为这事儿再来一趟?他刚才那样说就是敷衍我的!真特么操蛋!”
我不禁摇头,本来这事我还不太确定谁对谁错,但裘富贵最后那得意的一笑,很明显就是在故意嘚瑟!不是他捣的鬼还能有谁?
“哼!等着瞧吧,这事还没完!”滕叔礼最后还在愤愤不平,“我会把这事儿报告给家主,让他找上面去处理!”
冥海半头贝进货本来就不容易,又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连着好几天厨房里都不够用了。直接影响就是几道招牌菜没法做,许多慕名而来的食客都只能失望而归。据田老炉说,长寿饭店的收入也明显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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