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当日在血海，你是否发现了我？”

想了想，方毅终于忍不了问了一句。

当时他遁入水神殿，确实察觉到了无泪天君的目光，只是，后者并没有揭穿，所以他也不敢肯定，对方是否发现了他。

这才有此一问。

“重要吗？”

无泪天君微微一额，似是有些意外，反问。

好像不重要，今时今日，他还真的不怎么在乎水神殿是否暴露。

在大道七重的无泪天君面前，就更是如此了，虽然对方给了他一种极为不凡的感觉，但他相信，真正战斗起来，对方未必是他的对手。

如今他不光修为大道了大道五重，说掌控的几条大道，一条比一条强大不说，肉身也无人能及，灵魂方面同样骇然，又凝聚了盘古道躯。

普通的大道六重，诸如净水仙君这样的强者，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说实在的，他还真想试试，自己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我对水比较敏感。”

顿了一下，无泪天君又开口道。

这话无疑等于承认了。

对水比较敏感？

方毅愕然，深深的看了无泪天君一眼，“无泪天君？”能够被称之为无泪天君的，或许真的对水比较敏感吧！

“哦！”

方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对水敏感无妨，因为他对它没有任何兴趣，但，你这次进入冥界，有一个人对它却格外有兴趣，你可要当心了。”

无泪天君这时再次说道，明显话中有话。

“谁？”

听对方提及冥界的事，方毅还真有些兴趣，当即忙问道。

“大地之母。”

无泪天君回道，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神色也显得格外凝重。

果然！

方毅并不意外，和大地神殿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为了水神殿而来，这一点方毅早就清楚。

只是后来不知何故，这些人就突然消失了。

也许是因为昆仑沧海不是他们的地盘，方毅只能这样推测。

但进入冥界就不一样了，大地神殿据说乃是冥界的霸主，一旦没他们洞悉自己的下落，必然少不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