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这疯婆子怎么说话呢。”陈皮还未说话,站在他身后的赵友城已经是一脸铁青地说道,“小爷我也亲身去了,再胡说八道下去,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生气的他根本连声师姐都懒得叫了,直接斥其为疯婆子。
“疯婆子。”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赵友城,就连陈皮也情不自禁地回头瞄了他一眼,“果然是玄真子的弟子,大有他的风范,惹火了天王老子也不卖帐。”这也正是为什么青城派和那些与他们修好的修真门派对玄真子是又爱又恨的主要原因。
脾气好的时候,说什么都好说,为人仗义,又不藏私,身处高位却不摆架子,可是一旦惹恼了他,打上山门的事是真做得出来,除了青城掌门能对他有所约束外,其他人的帐是一概不论。
“你你你。”那女长老被他气得俏脸苍白,手脚直打哆嗦,指着赵友城结巴了半天却说不下去,在天德宗,她的年纪虽轻,但终究是门中的长老,本身又是女子,所以门中之人无不对她礼让三分,那些弟子们更是把她敬为天人,极少有重话加身的,今天竟然被赵友城张口就斥为“疯婆子”,这一口气岂能咽得下去。
“师妹,师妹,你别这样,先缓口气。”纯清子一听她开口当时就知道要坏,可也没想到赵友城竟然反击地如此猛烈,没给自己师妹半点面子,师妹在门中被长辈娇惯了,遇上这么个楞小子,怎么能不气坏了。
“你什么你,自己张口就骂别人居心不良,别人说你两句就结巴地连个话都说不上来,称你声师姐我还不如找张牛皮纸撞死,小爷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自己的尊严比天高,别人的尊严任你踏,小爷我鄙视你。”可是没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赵友城又是一通猛话“锤”了过去。
真没想到,还真是没有想到,赵友城这小子发起火来竟然如此的犀利,从他跟随陈皮以来,陈皮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那女人被赵友城这一番话气得手足冰凉,两眼一翻,竟是气得昏了过去,站在她身边的纯清子连忙抱住她的躯体,放到了沙发上。
赵友城还欲乘胜追击,陈皮转过头来打了个眼色道:“友城,这里没你的事,去楼上呆着吧。”赵友城不禁一怔,随即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转身出去了,看得在座的其他人暗自心惊,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桀骜不逊的小子竟然如此地听从陈皮的话,对陈皮不禁又多看了几眼。
纯清子陈沉着脸站起身来,对陈皮道:“我师妹说话固然过份了些,但是他也未免太不像样了吧,好歹论辈份他也要称声师姐的,怎么能说出如此刻薄的话来。”
陈皮立时也沉下脸道:“友城方才也说了,好歹你师妹她也得称我声师叔吧,她既然能和师叔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做为同辈的友城,说那番话也算不得什么,如果纯清子你有意见,咱们就把这原话拿出去让大家评评。”
“话不能那样说,你又不是天德宗的人,也不是青城派的人,凭什么要纯清子他们称你为师叔,以你这小小年纪,平辈论交已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一旁的道心宗道士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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