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子师兄说得是,既然人都不在意,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说话之人是洞玄派的道人,有他这一句开头,厅内众人纷纷表态,看着众人一致支持,观心子拈须微笑,心中得意之极。
天松子等厅内诸人差不多都发过言后,这才说道:“既然观心子师兄的观点已经被诸位所接受,那么就请观心子师兄执笔,草拟一份协议吧,青石师弟,麻烦你去和趵勒说一声,让他稍安勿燥,他的要求我们已经应允。”赵青石领命匆匆而去。
“至于对清尘子师侄和其他人的处罚,贫道认为,念在他们此次前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让他们五人向陈先生赔礼道歉,看在天德宗诸位和贫道的面子上就饶他们一次吧。”观心子趁热打铁接着说道。
众人尚未表态,只听厅内一声大叫道:“我不同意!”
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喊话之人的身上,正是一脸愤愤不平的赵友城。
观心子心中不禁一颤,心说要坏,他本来是想做个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表面上看来是帮助青城一派,要天德宗弟子赔礼道歉,实际上却是暗中助天德宗一把。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若是天松子在此事上较起真来,不占理的天德宗众人还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自己这样一说,给双方一个台阶,天松子若是无意深究,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毕竟不管大家承不承认,陈皮终究是青城弟子心中的长辈,清尘子诸人终究算是晚辈,就算赔礼道歉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天松子和陈皮均没说什么,赵友城却先跳了出来。
对上赵友城,观心子可是脑大如斗,这个年纪不大辈分不小的家伙,说话是口无遮拦,偏偏还十分的聪明伶俐,一旦让他抓到什么话柄,一路追问下去,自己也很难应付。况且他还不满二十,在修行界中绝对属于未成年儿童之列,若是有个什么过份的言语举动,自己这些人难不成还拉下脸来和个足以当自己孙子的他过意不去,再加上赵友城的师父可是修行界中有名的护短加无所顾忌的玄真子,惹恼了他,麻烦事可就多多了,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观心子微微笑道:“赵师弟,你因为什么而不同意啊?”
赵友城愤愤不平地说道:“观心子师兄,你的处罚建议未免也太轻了吧?只是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就完了,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吧?”
观心子心念电转,接着问道:“那赵师弟的意思是。”自己的建议确实对宇文扬威等人处罚过轻,这个他倒也知道,既然赵友城说了出来,那不妨听听赵友城的意思,如果说可以接受,那么天松子和陈皮想必不会再有异议。
“很简单,他们的师长随同一起前来以正规礼仪赔礼道歉,必须通报整个修行界,这五个人受杖刑八十,面壁三十年。”赵友城昂然说道,“只有这样,才能令我们满意。”
在坐的天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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