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威尔逊硬着头皮把人轰了出去,然后回来劝说许负:“先生,董事会这边我们还是客气一点,不然……”
“时临渊搞的小动作,我对他们客气,他们也不会罢休。”男人蓝眸冰冷。
威尔逊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拧着眉:“那我们怎么办?”
“先警告各大电视媒体,我的新闻一个字都不准报道。”许负冷声吩咐。
可是当晚,关于MOON集团董事长夫妇离婚,争夺抚养权的新闻仍旧满天飞。
第二天一早,许负的别墅外已经围堵了一堆记者。
许负站在楼上的阳台,看着别墅外等待的记者,唇间溢出冷笑,拿出手机,拨通了时临渊的电话。
似乎是为了特意等他这一通电话,时临渊很快接听:“许负,还要等继续下去吗?你输不起MOON集团。”
“如果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丢掉MOON集团,那我这四年岂不是白做了?”许负不屑。
“当然不能,但你耗不起,MOON的股票会一直跌,西方企业最忌讳的是集团丑闻,我说的没错吧?”
国外的上市企业与国内不同的地方就在于,股票能无休止的下跌。
“丑闻?我想跟安好复婚,这算什么丑闻?”男人眼底冰封着寒意,“时临渊,在伦敦跟我斗,你没有胜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英国的法律里抚养权是要有血缘关系的人才可以争取,就算你今天不打算来法院,小昔的抚养权一样是我的。”
时临渊胸有成竹的道。
许负捏紧手机,沉静了很久,“叫祝安好接电话。”
时临渊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女人,并没把手机递给她,而是直接开了语音外放。
祝安好瞪了一眼男人,然后对着手机道:“许负,我在。”
电话那头,却久久没有回应。
“许负?你在听吗?”祝安好又问。
“安好,如果没有时临渊,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电话里的声音,明明什么语气都没有,却听上去莫名的孤寂。
祝安好下意识的看了看时临渊,笑道:“许负,对不起,我在这辈子就是为了时临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