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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问不到，她又回去问了棠华。

“爸，是不是我们棠家的alpha信息素很难闻，不受o喜欢，还是我们长得太凶神恶煞了，为什么我明明什么也没干，那些o就是怕我？”

一旁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听到这话后眼皮掀了下，视线淡淡看了过来。

“o怕a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诶不是，不是那种怕，就是明明都是a，他们宁愿搭理苟寻他们也不愿意搭理我。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当年读书的时候也不怎么受o的欢迎。只有你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

大约是他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所以棠华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那些害怕你的o里面有你喜欢的吗？”

被这么猝不及防问了一句，棠梨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漂亮的茶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没有，我没有遇到我喜欢的omega。也可能是因为没接触过，我觉得他们的信息素好像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没有像你说的当年看到妈妈时候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爸，你说我会不会就这么单身一辈子，我们棠家会不会断在我这里？”

少女有这种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她从小对o的信息素的感知很低。

和周围的a不一样，他们只要嗅到一点儿o的味道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似的，特别躁动难耐。

但是她不会。

倒不是闻不到，只是并没有那种强烈的感觉罢了。

而这种情况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解释的话，可以称之为性.冷淡。

棠华也不是不关心棠梨，他虽然只喜欢棠梨的母亲，可是却也还是会对其他的omega的信息素有反应的。

大约是少女的话给了他一点提示，男人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氤氲的白雾将他的眉眼遮掩了好些。

看不清情绪。

他和以往时候一样沉默没了下话，棠梨以为他也没辙了。

想着这些反应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后，也只好作罢没再多问。

在棠梨洗漱完出门上学之后，棠华这才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拿出手机拨通了北城一中校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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