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偏头看她,表情坚定。
我么?我人微言轻,说得话也有人相信才是。
问证据,倒是有一个人能够证明血莲是她采的。她扭头瞥了看戏的萧嘉朗一眼,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又怎么肯为她证明?
弹幕激烈的讨论着。
“呜呜呜,我怎么感觉小姐姐变得有点怂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上去就是干吗?”
“楼上懂什么?小姐姐再凶猛,干得过萧国的皇帝么?有的时候该怂就得怂。”
“就是啊,小姐姐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话,你以为谁都像我们一样开上帝视角?”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小姐姐只是不想殿下为难而已。”
“楼上加一,不过殿下一个人显得势单力薄。”
萧嘉朗察觉到沈辞的目光,还回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
沈辞在心底止不住的冷笑,这人怎么有两副面孔,平日里操开朗大方人设,背地里比毒蛇还要阴险。
若不是萧嘉朗,她何苦在黑崖山身受重伤,回城又一路被追杀。
“皇祖父想要的证据,我有。”萧泽打了个响指,过了一会儿,李响便牵着一个人上来。
妮娅蹙眉,盯着老者看了半响,他衣衫简陋,皮肤黝黑,笑得憨厚,目光怯生生的,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下层人。
当众人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殿上的人,不过是静悄悄的,不让人发现的偷瞄。
瞧见沈辞时,他眼中的恐惧才消散了一些,往她的方向急走两步,又撤了回去。
“泽儿,你带上的是何人?”皇帝只有在对待萧泽的事情上才会多几分耐心,毕竟金銮殿不是谁都能够上的。
“此人就是孙儿带来的证据。”萧泽示意男人上前。
男人跪下,连连称是。
皇帝一头雾水,抿了口茶,“如何证明?”
妮娅神色紧张的咬着下唇,她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也不知他要如何证明血莲是沈辞摘的。
“你说说你是哪儿人士,平常做什么。”萧泽淡淡开口,胸有成竹的模样是殿上所有人中最轻松的。
“回殿下,草民黑崖山人士,祖祖辈辈都在黑崖山旁的长河讨生活,是那儿的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