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反正就是这个理儿。”
“陛下,粗是粗了些,倒也确实是这个理儿了!”江公公捂嘴呵呵一笑,“到底也没人瞧见那假玉玺到了郡主手里么,更何况假玉玺一事儿,都是一张嘴在说,有没有尚未可知了。”
掌柜的嘭嘭磕头,连哭带说:“那假玉玺的盘龙草民留了记号,龙舌底下刻了个米粒大小的‘卍’字。”
翻过玉玺仔细一瞧,皇帝立时神色翻涌,满面的风雨欲来,眼角眉梢皆是冰雕一般的冷意,缓缓看向几人。
高进抬眸一瞧,瞧皇帝神色巨变,心知这一把赌对了!
皇帝不说话,黑眸睇着跪地的三人,也不叫起。
整个空间犹如沉入了深海一般,满室的寂静。
秋日傍晚的寒意无声侵袭而来,比之春日的晚风要多了几分干燥,一阵阵的吹进殿中,夹杂着桂子的香气,带走殿中的湿气,仿佛丢下一点星火,凝重的时光里就要燃气燎原烈火。
“陛下,孙侍郎、郭少卿在殿外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延庆殿的禁军来传话。
来了!高进垂首而跪,嘴角及不可查的勾了勾。
皇帝做回高椅上,挥了挥手:“叫他们进来。”
孙清和郭伦垂首进了御书房,请了安,将口供呈上。
孙清看着跪在地上的灼华,眼角掠过喜色,垂眸道:“陛下,这是当日值守的小太监秦宵和孟夏的供词。”
此番审问为了拉李锐的人下水,孙清只盯着秦宵,偶尔询问几句徐悦,只把另一个小太监孟夏推给郭伦来审。
他很明确的把目的透露给郭伦晓得,就是要让与灼华有交情的秦宵,指控是她在背后操纵一切。
李怀败局已定,接下来就是李锐与李彧的战场,李锐自然也想借机会除掉灼华,寻袁颖商量了几回,仔细分析了案子和灼华等人的处境,便同意了郭伦配合孙清。
孟夏不是秦宵,没有那么清傲的骨子,也没有心底的一丝情意,重刑之下,顺着郭伦的暗示,便招供了“真相”。
一下子出了两个案子,分化了她们的实力,再有两方势力阻止她们查案,孙清自信的一勾嘴角,就不信她们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江公公接过,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一页页翻过,脸色越来越沉,额角青筋累累蠕动,大掌一揪,将证词团成了团扔在灼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