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禹诺觉得自己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死机了。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看到他被炸死在我面前!”
“你亲眼看到死的是他吗?”离仲越反问。
禹诺一愣。
离仲越又道:“你确定我死了吗。”
这回就连上官廷都愣了愣,不由打量起眼前这个遮得严严实实的老男人。
这个人,是谁?
禹诺突然不确定了:“可是……可那天……”
那天宴会上,她还和殷海平近距离地接触过,她看错了,澈叔叔也看错了吗?
还是说……
从头到尾,有两个殷海平?
禹诺觉得自己真的要脑子打结了。
“殷海平,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是吗?”离仲越又问道。
禹诺抿了抿唇,看向上官廷:“你先出去等我。”
上官廷瞄了一眼离仲越,试探道:“我出去?留你们俩在房间里?”
你们都抱过的关系了,我万一出去,他非礼你怎么办?
这话还没说,可眼睛里已经完全说明白了。
禹诺正头疼着,被上官廷这么一闹,她觉得哭笑不得,只能将他推出了房门。
房门一关,她才看向离仲越:“殷海平,我父亲,还有你,三个人曾经都是结拜兄弟。你是大哥,殷伯伯是二哥,我父亲排第三。”
离仲越取下了帽子和围巾坐下,抬眸望着禹诺:“现在你是选择相信我了?”
禹诺不知道。
她以为离仲越十年前就去世了,谁知道只是下落不明,如今又找到了活生生的他。
她亲眼看到殷海平被炸死在车上,却没想到现在看到视频里活生生的殷伯伯。
离仲越又道:“殷海平,除开你说的十年前我们三个人是结拜兄弟这件事我没印象外,这个人从各大媒体上我也有所耳闻。”
“我知道,他是有名的慈善家。”禹诺坐在离仲越对面,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