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倾,望向徐朗。
“除非殿下有什么硬伤,致命缺陷,能够一票否决您的太子之位。”徐朗慢慢说着,仔细观察太子的脸。
太子重重的坐了下去,脸色灰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硬伤,硬伤,的确是我的硬伤。”他喃喃自语。
徐朗见状,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江山永固,万代永继。子嗣必然是第一位的。莫非,殿下在这个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
太子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看向徐朗。
“你有办法?”
“不敢说一定有办法,倒可以尽力一试。一命二运三风水,想改变命运就要倒过来,先从风水上下手。”
“你…是否愿意做本王的入幕之宾?”
“不想。我只想把事情尽快了结,然后带着那两个人离开这里。”徐朗回答的很干脆。
“我劝阁下三思。君子无罪,怀璧其罪。阁下如此大的本事,对本王来说,非友即敌。”太子说的很慢,似乎在提示徐朗。
徐朗明白他的意思。双方想要建立信任,必须上到同一条船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但徐朗并不想和任何人结盟,更不想给任何人去交“投名状”。向别人表示耿耿忠心,手心朝下从别人手里拿东西,更为徐朗不齿。
况且,这个太子,也未见其行事,摸不清底细。盲目结盟,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我也劝殿下三思。这些年殿下必然请了不少能人异士,名医大家。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相信我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哼,你是老四的人吧?本王有什么比不上他?他能给你的,本王都能给你!加倍给你!”太子突然怒气冲冲。
话不投机,太子匆匆离去,临走不忘劝徐朗三思而后行。
“你为啥不答应他?我感觉你是想帮他的吧?”颜蔚很好奇。
“我想帮他,是希望他能有自己的孩子,痛快的把我们要找的人交出来。但是我如果被诏安了,成了他的幕僚。就不得不参与其他的事情,这和我的初衷相悖。”
“那,你有把握吗?我记得你说过,风水调理要百日之后才能起作用。我们要在这呆那么久?”
“孩子的出生,其实是父母身体的结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