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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
让韩王安头痛欲裂,听这满朝的争论,立刻便挥手下朝,说了句明日再议,便独自走了。
张平长叹一口气,心思沉重的回到府邸,来到书房中,本想卧榻休憩,却如何也无法入眠,脑海里尽数出现新郑似乎要受到秦军的屠戮。
汗流不止,几次惊醒。
忽然,门被敲响,外面一声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道:“父亲。”
张平闻声,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头戴束巾,面容清秀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两眼璀璨有神,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眉宇间平和安定,颇有些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不等张平说话,张良神色如常的道:“但听闻父亲回府后便将自己关在此处,心中担忧,故过来探视。”
张平点点头道:“我儿有心了。”
张良继续说道:“父亲眉宇紧锁,似乎有所烦心之事,不知能否说于儿子听听。”
张平一愣,看着张良闪烁的目光,忽然说道:“楚国迁都,天下诸侯的格局裂变,若不未雨绸缪,便有灭国的隐患,面对此等困境,满朝皆无对策。”
张良也是一怔,看着张平的目光。
顿时拱手问道:“那不知父亲和群臣,都是如何和大王说的呢?”
见张良神色郑重。
张平叹了一口气,顿时将今日朝中商议的各种相持不下的言论说了出来,随后,也没有继续去询问张良什么意见。
毕竟,如今相说自己的儿子太年幼了,即使相说,也只是为了纾解憋在心里的郁闷!
张良沉思良久,神色依旧平淡,道:“儿子斗胆,有一言于父亲相说。”
张平问道:“哦?你说来为父听听,莫非你有什么好的对策不成?”
张良道:“儿子,并不赞同父亲的话。”
张良在朝堂上,是赞成不在惹怒秦国,而是继续事秦,让秦国去攻打魏国的。
顿时说道:“难道你不知,秦欲东出,不是灭魏,就是灭韩,你不赞同秦国灭魏,那秦国唯一就只能灭韩了啊。”
张良道:“若是要解韩国当下之局,根本无需魏韩,只需祸水东引,便可让韩国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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