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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杨德文又问起了赵桢的事情。
“赵桢去了豫州就没了踪迹,连安国公府的人都找不到他,难不成他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裴还轻轻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文叔当年也在江州可听说了关于太后的一些事情?”
杨德文不知道裴还所谓何意,不过还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年代久远,其他事情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有一次我去拜访恩师,恩师发了好大的脾气,似乎说了一句,‘豫州岳氏也是名士之后,怎会如此不要脸面’,我第一次见恩师发那么大的火,就记得比较清楚!”
豫州?岳氏?赵桢与岳氏又有什么联系呢?
裴还低头沉吟,杨德文害怕打断他的思路,一动也不敢动,书房内一时间静悄悄的。
日上中天,裴还起身告辞。
杨德文悄悄地将他送到后门处,才返回书房。
杨拯兄弟二人紧紧地盯着坐在案后的父亲,静等着他的解释。
杨德文犹豫了一阵儿,缓缓地开了口,“你兄弟二人是不是以为为父是在京城长大的?”
杨拯兄弟点了点头。
杨德文接着道,“为夫其实是在江州城长大的,那时你祖父去京中任职,就将我与母亲托付给了姨娘,我就是在江州城认识了小公子的父亲,我的恩师!”
杨拯兄弟俩对视一眼,若裴还的父亲是自己父亲的老师,那裴还就是自己的师叔了!
“当年为父年轻气盛,又有些才情,被人追捧着便有些飘飘然了,幸得恩师点醒,才不至于荒废一生!”
杨德文语气幽然,眼底有着浓浓的哀伤。
“如今小公子落难至此,你兄弟二人要鼎力协助!”
杨拯起身,拱手长拜,正色道,“父亲放心!儿子会谨记师公恩德!”
杨捷也跟着保证道。
自己的孩子品性如何,杨德文自然了解,两个儿子表了态,他便挥了挥手让二人退下了。
等屋里只剩下杨德文一人,他才拿起案上抄好的菜谱,脸上带上欣慰的笑容,那女子虽是再嫁之身,可也当得起言家主母的身份!
没过几日,岳州城的码头上,搭起了灶台,五六个厨子不停地翻炒着锅里的菜,引得来往的众人驻足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