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他当然也清楚,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国家,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看着她走向衰败乃至灭亡。
可救国之路谈何容易,必然是困难重重,凭自己一人之力,韩非实怕力有未逮,希望得到庄晓的帮助,又不愿拖好友下水。
就因为心里一直在纠结,今天韩非说话都是吞吞吐吐的,不像往常的他,口若悬河,十分能哔哔。
庄晓看韩非那磨磨唧唧的样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往荀子居所走去。韩非这会儿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跟在庄晓后面闷头往前走。
到了地方后,庄晓先是在外面招呼了一声,等到荀子应声让他进来后,这才推门进去。
韩非就在外面守着,没进去。
庄晓找荀子谈事,他韩非就没必要进去了。要是进去了,两人谈话之余,荀子说不定还要教训自己一顿。
虽然韩非最受荀子看重,但是他的有些毛病荀子也是看不惯。只不过作为长者大儒,从心所欲不逾矩,对于有些事看得没那么重了,只要韩非别再自己面前蹦跶,他也懒得特意为此教训韩非。
当然了,韩非要是自己跳到荀子面前了,他嘴下也不留情,本身荀子那张嘴也就不饶人。
屋里头,庄晓隔着矮桌与荀子对立而坐。
庄晓一向不喜欢跪坐,所以这会儿坐姿比较随意。毕竟和荀子关系不错,姑且也算是忘年交了。之前进门先打招呼是应有的礼节,尊重他人隐私嘛。现在已经进屋了,也就没必要太过正式了。
“庄晓小友找我是因为韩非邀你同他一起回韩国一事吗?”
庄晓闻言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这事儿没错,不过韩非没能开口说出来,是我挑明的。”
荀子听庄晓这样说,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笑道:
“看来我那弟子还有些羞耻心,知道这事不好再麻烦你了。”
“他说不说我都是要陪他走一趟的。韩国地不多大,朝堂上的牛鬼蛇神可不少,他们会把韩国折腾成什么样我不关心,但韩非不能出事。”
“至于韩非所希望的强盛韩国,依他的做事风格,恐怕难以实现。韩国积重难返,多一个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对庄晓所说的话,荀子点头不语。
封建王国想要改革强国最重要的就在于国王,现任的韩王安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