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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画上一棵独梅傲立于雪白之中,娇艳的梅花瓣之上,点点白雪落梅花。梅花与雪,相辅相成,树下有一红衣女子,手执利剑,衣袖飞舞的模样,与这梅花融为一体。若说这是一幅《冬日梅花图》,倒不如说是一幅《美人持剑舞梅花》,自是,霜寒叶落盛梅艳,雪冷梅开美人颜。
“这?四妹画的是我?”谢菱瞅着这有些熟悉的背影,随即看着谢莲,疑问道。
谢莲耳尖微红,小声地道:“我见大姐姐舞剑,还有上次在青垣马场一袭红衣,便想着为大姐姐画上一幅,恰逢今日初雪纷飞,见那雪落梅花,故作此画。”
谢菱将画卷收好,伸手摸了摸眼前毛茸茸的小脑袋,笑道:“四妹的画艺,一如既往的好,姐姐甚喜,就收下了,大姐姐我定会日日挂于墙头,也不负四妹的一番心意。”
因着天气寒冷,谢菱将谢莲留在她的房内,待了许久,待午后方才将谢莲送回自己的闺房。
是夜。
睿王府。
一道黑影趁着月色飞进了王府,悄无声息。
“……你来了。”祁云无奈的声音响起。
“没意思,又被猜到了,这还特地为我留了窗户?”
谢菱笑着从窗外跃了进来,随后转身将窗户关上,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祁云的床塌上,随意地躺了下去。
“总喜欢走窗户,那我只好为你常开一道了。”祁云笑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特别的这么寒冷的天气,把你冻坏了就不好了。”
“无碍。”
谢菱拍了拍床塌,笑道:“你还在那边干甚?过来让我暖暖。”
“……你,确定?”祁云略显迟疑的声音传来。
谢菱笑道:“有啥不确定的?我这都半夜翻窗户了。”
祁云放下手中之书,从旁边的软塌之上起身,踏着缓慢地步伐,走到了床榻边,低头看着躺在塌上的女子,眸光中闪过一丝无奈。
“一点都不害臊。”
谢菱见祁云过来了,微微起身一把将他拉到了床榻之上,随即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找了个极为舒服的位置,躺在了祁云的臂弯之中,“没什么可害臊的,与喜爱之人接触,本就是常事。”
祁云看着将手环在他腰间的女子,眸中充满着无限的柔情,心下一阵叹息,随即伸手将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