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滚尿流,连爬带跑地告到了京兆府去了,我家里人有在京兆府当差呢,说是昨夜京兆府,可是闹地沸沸扬扬的。”
“那敬王殿下如何了?”
“似乎是没事。”
“……”
“据说,京兆尹派人赶到后,那些刺客,皆被敬王屠杀了,哦哟,听说场面十分血腥呢!”
“……”
而百姓们此刻口中议论之人,正躺在软塌之上,除了被白的的纱布,裹得严实的手臂外,其他地方,看着倒没什么变化。
祁云双目微阖,脑海中还想着昨夜之事。
昨夜方家宴席之上,谢菱与七弟,时不时地眉目传情,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所以宴席结束之后,他便一早离开了。
因着此次参加方卓然的生辰宴,是他临时起意的,谁知竟与七弟狭路相逢……早知道,就不去了。
岂料在回府的路上,还遇上了截杀,本来他就心情郁闷,偏又碰上来找事,所以下手便十分狠辣,而那些刺客,亦是凶狠,所以他还是受了些伤。
“王爷,王爷。”
祁钰正思忖间,被一道充满焦急的声音给打断了……
“葛福……你这是要把我的命给吓没了啊?”祁钰抬眼,看着恭敬地站在一旁,面色紧张的葛福,调笑着说道。
“……王爷……”葛福看着祁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满眼的心疼,“今早宫里的御医来看了您的伤,要求您静养,不可乱动,这要是没养好,这只手可就要废了啊,如此的金尊玉体,断不能如此啊。”
说话间,葛福已然是热泪盈眶……
祁钰看着葛福这般悲伤的模样,忙安慰地说道:“你家王爷我,可是习武之人,从前受过的伤,还有比这更严重的,瞧你这模样,怎么像哭丧似的。”
祁钰在民间自由惯了,对于这种主仆间的尊卑,并不是那么的计较,所以敬王府上的下人们,对这个主子,是极为喜爱的。
葛福闻言,连忙呸了几声,道:“王爷别胡说!这死字可不能时时挂在嘴边,不吉利!快连呸几声,把适才的话,尽数地吐出去。”
祁钰无奈道:“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葛福见祁钰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眼泪立即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随即伸手抹着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