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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说夏宣石吧?”柳重慧的震惊,不亚于一场九级地震。
假如夏宣石都没办法相信了,她还能依赖谁?
飘流瓶弟弟凭什么做出如此武断的结论。
况且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
“假如我告诉你,我能未卜先知,而且凭一个人面相就能断定她未来或者即将会经历什么事情,我有能力帮助或者改变厄运。你是否相信?”
“我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实,测验一个人是否忠心,其实有很多办法,你也不至于让我教你怎么做吧?”
门外徐管家带几个服务生又出现了。
“好了,我又要去摆摊了,有空再跟你聊!”
他对便宜姐姐说:“大单纯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口气说得比爷爷的话还老道。
柳重慧陷于迷茫中。
“柳总,老爷子让你去一下医院,他说有事要问你。”
秘书从医院给她打来电话。
且说章泽,打开大门。
对徐管家说:“小徐,我这里还有一批酒,麻烦帮我送到博览会中心去。”
他一看时间已是下午二点整。
到六点收摊,至少还可以摆三个多点。
况且还答应了煤老板谢磊。
徐管家几人面面相觑。
他这些酒又是从哪里冒岀来的,总统套房是不可能有这些酒的。
他自己从车库搬上来?
他即然要搬去博览会摆摊,又何必多此一举。
几个服务生几乎可以肯定,这些酒绝对不是他从外面搬来的。
因为今早他们搬货的时候,套房内并没有剩下的酒。
十二点多才把他三人接回来。
现在二个小时内又突然多出了几十瓶好酒,这事很玄!
徐管家觉得有必要调阅一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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