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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总酒量厉害哦,我从小喝酒都没输过人,我想跟章总比比酒量。”
“输的一定是你。”
开玩笑,我体质比一般人强壮几十倍,再烈的酒对我来说都象喝水一样?
“那就来猜码吧,输的喝一杯,直到喝不下为止。”
“喝不下就脱衣服,输了或喝一杯酒,或脱一件衣服。”
这提议让程雪梅自己都感觉脸颊发烫。
没办法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遇上钻石男只有不顾其他一往向前了。
烤羊肉串,鲜嫩的美味,多吃几根,都情不自禁想喝上几杯。
对于猜码,柳重光本来就不很擅长,开局几次都输了。
然后是程雪梅输了。
不是他猜码的水平提高了,而是她有意识的送水。
因为她发现三四杯美洒下肚以后,章总还是脸不改色。
今天一定要有人醉,最好是两人一起醉。
醉后才能糊涂办事,借醉才能拉近彼此距离。
即然无法灌醉他,那么就先把自己灌醉吧。
于是她开始了充满心机的表演,连续让自己输了三四回,喝了数杯。
其实柳重光完全知晓程雪梅的心思,但他并不拒绝。
女撩男隔层纱,即然你想当花瓶,成全你便是。
男人个个都是见猎心喜之辈,都有做超级播种机的潜能。
犯一些男人该犯的错误都是在所难免的。
“不行了,不行了,喝醉了再不能喝了,再输我就脱衣服了!”
一件,二件,三件……
终于一场对饮,变成了酒色生香。
酒喝得也差不多了,柳重光替她穿戴整齐,付了饭菜钱,抱着瘫作如泥的程雪梅回到她租住的公寓楼。
柳重光一直徜徉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起床。
“糟了,今日约好李思思去赣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