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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杀鸡青年,扬了扬手上砍刀,朝另外八人说:“黑哥自从开了那间金煌汉堡店后,胆子就变小了。以后我也不准备再跟他了,弟兄们敢不敢跟我马二狗干一票?”
有人看他不顺眼:“我看算了吧,这次是黑哥邀请我们过来的,戴公子有钱给也只会给黑哥,你算什么东西,白砍了人又得不到钱,叫我跟你干,我傻呀。”
另外几人朝另一辆吉普车走去。
说话的是黑哥汉堡店打工的武大春。
武大春启动了另外一辆吉普车,另外四人慌忙钻了进来。
现场只留下马二狗等四人。
“二狗哥,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后面一个小平头对他说。
两辆车都走了,他们也只有走路下山了。
“再说,活是黑哥接的,他都退缩不干了,我们干了也没人给钱呀。”另外一个戴眼镜的矮个男也这样说。
“是不是有人给钱,你们就跟我干?”马二狗狠下心问道。
不想当老大的流氓,不是好流氓。
要想在黑道上混出名堂,唯有一个字“狠!”
老子将眼前小白脸砍翻,一役成名,以后在港州市谁敢小瞧。
“二狗哥,关键是现在没人给钱呀。”平头男撇了撇嘴说。
“你别管,我就怕一句,是不是有钱给,你们就跟我干?”马二狗此时打定了主意。
“象黑哥一样,每回给一千元,我就干。”平头男点头。
“我也是。”眼镜男说。
“我也没问题。”疤脸也附合。
三人看着马二狗,看他如何把钱变出来。
人家黑哥是老板,答应了给钱,没有给,还可以去他汉堡店吃汉堡抵数。
你马二狗跟我们一样穷得裤兜里掏不出几枚硬币,空头支票谁不会开?
此时马二狗掏出一个破手机,从里面找出一个电话打了岀去。
“我给戴志强公子打电话,他答应给钱,我们就砍人。”马二狗低声对另外三人说。
“二狗哥若能攀上戴公子这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