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与他脸上冰冷的表情不同，他的语气可以说是温柔。

"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婚吗？我答应你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放你走。"

他想去探一下齐暖的鼻息，但是伸到一半却不敢往前。要是齐暖看到他这副样子，恐怕又要笑出声来。

原来江黎牧，也会有为了她心疼的一天啊？

可惜齐暖听不到了，她瞥眉闭着眼，神智昏聩，没有回应。

江黎牧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江黎牧被拦在病房外面，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齐暖说的那句话。

如果这是他的孩子，他会后悔吗？

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没等他细想，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他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年轻的医生摘下口罩，平淡说道"孩子估计保不住了。"

江黎牧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紧张过后，他的心里随之而来的是解脱的快意。

保不住也好，那个孩子本就是他心上的一根刺。因为白婉婉的缘故，才在齐暖的肚子里呆了三个月。故而这根刺在他的心底扎根，化脓，江黎牧都没办法去拔掉它。

但是现在那个孩子没了，那根刺也就被拔出来了。

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江黎牧把烟头掐灭，扔进了垃圾桶。

他想起刚才在病房里的失态，整个人恨得牙痒痒。他恨自己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却又为此感到无能为力。

……

白婉婉凌晨三点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麻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她勉强睁开眼，就看见江黎牧测对着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她强打起精神喊道："黎牧……"

江黎牧猛的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白婉婉有一瞬间甚至觉得，江黎牧看见她从手术室里出来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兴。

思绪翻飞间，江黎牧已经走到她面前。

"感觉怎么样。"

白婉婉点了点头，将刚才心里的怀疑给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