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正靠在门外抽烟。
他倚靠在墙上,斜斜的瞟了一眼林深,问:"她怎么样。"
林深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黎牧问的是什么,摇头道:"不太好。"
江黎牧用力咬着烟头。转过头来问他,目光中略有审视:"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林深走过去,从他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缓缓的吸了一口。
江黎牧一脸平淡的看着他做完所有的动作,这才听见后者的声音。
"意思就是,她的右手不可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他叹了口气,烟雾在他面前萦绕开来:"我只能尽量,让齐暖的右手能恢复成正常范围的活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其他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林深低头看着脚面,心里一团乱麻。
二次伤害太多,多得他甚至都无法挽救。
江黎牧喉结上下动了动,面色平淡,只是声音有些哑:"我知道了。"
林深仰头靠在墙壁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你最近就不要老是跟她硬碰了,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弄进医院来。"
江黎牧烦。他更烦。
他第一次在做手术的时候走神,就是在齐暖面前。
林深现在只要看见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可又控制不了自己去接近。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江黎牧掐灭烟头,缓慢的直起身子。声音有些冷:"你最近是不是对齐暖太过于关心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林深抬头,正撞进他充满审视的目光里。
他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笑起来:"怎么会。"
江黎牧也跟着笑了一下,语调凉凉的:"最好像你说的这样。"
他伸手拍了拍林深的肩膀,语重深长道:"你知道齐暖在我心的位置的。所以别给自己找麻烦事。"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