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狠心的。"

他握紧了拳头，紧咬着牙，身上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可是还是强忍着不去伤害她。

"你说的对，我们是不应该遇见。我比你更不想我们之间相遇，也好过现在的这个结果。"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当初要是趁着他还没爱上齐暖的时候，让她死了就好了。

也总好过现在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齐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心上捅刀子。

江黎牧从前是不相信因果的，可是现在他信了，他杀死曾经最爱自己的女人，现在就由那个不爱他的齐暖亲手杀了他。

报复得理所当然，可恨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驳。

"我不想走到今天的，如果我当初知道……"

"如果你当初知道你会后悔，你绝对不会那样对我是吗？"

齐暖哼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天真了啊江黎牧。我怎么才能让你明白，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事情是根本无法挽回的。你说你爱我？"

齐暖抿唇，眼神和面色都有些冷："这些就是你爱我的方式？你犯不犯贱啊？"

她承受得已经够多了。也不需要江黎牧这样可悲的，类似于怜悯的爱。

男人用力握紧了拳，克制着心底那些卑微的情谊。

"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格外的轻。以至于齐暖一时没太听清。

"什么？"

"再给我一次机会，暖暖。"江黎牧缓缓的将脸埋进她的掌心，用力握紧了齐暖的手。

"我们在一起，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

齐暖忍不住手指颤了颤，掌心里一片湿热。

她垂眼，看着江黎牧绷紧的脊背，情绪没有一点激动，甚至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看起来多可怜啊。看到他这个样子，齐暖就想到从前的自己。

她当初也是这样，卑微的求着江黎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