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在装什么?这一切明明就是你造成的。你来怪我?怎么?是不是我作为江家夫人,丢了你江大少爷的面子,你不高兴了?急着宣誓主权。维护住你那可怜的虚荣心!"
"齐暖!你怎么这么想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暖继续冷笑:"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江大少爷突然知道心疼我了?"
江黎牧简直要被气疯了,眼底已经泛出了一片猩红,捏齐暖也捏得更紧了些。
"齐暖……为什么?你是故意要气死我吗!刚刚那女人话都说了那么难听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难道就没有自尊吗!"
齐暖冷冷地看向江黎牧,眼中的不屑与厌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幽恨。
"自尊?呵,我还配有自尊。今天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被你侮辱,被他们侮辱,还不都是我自找的?"
"谁让我当年喜欢上了你?谁让我对你死缠烂打?谁让我破坏你和白婉婉的感情?谁让我不顾一切也要爬上你的床?"
"今天我会遭受到这样的侮辱。都是我咎由自取。谁让我当初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
悔恨,痛苦。愤怒……写满了齐暖的脸。
江黎牧见齐暖这副模样,浑身一震。他知道……过去的那个女人,已经回不来了。
这几年下来,她已经被磨没了性子,失去了骄傲,遇到任何事的第一反应。已经是"我错了"而不是"你错了"。
而那句"当初爱了不该爱的人",更是深深刺痛了江黎牧的心。是当初……是当初啊!
江黎牧把齐暖直接从地上扛了起来,粗鲁地扔到了车前盖上。
齐暖瘦弱的身躯砸在那薄薄的铁皮上。发出了隆隆响声。
齐暖的右手还带着陈年旧患,被这一扔震得生疼,不自觉地捏了捏右手。
然而这些细小的动作,不仅没有引起江黎牧的心疼,反而使他更加愤怒,那双手……若不是因为齐暖强行要脱开手铐。也不至于让医生回天乏术。
当然,江黎牧不会记得那只手受伤的起因,完全是因为他。
"你干嘛!这里是公共场合!"齐暖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还好停车场内四下无人,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宴会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