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暖如同一具破布娃娃般,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眼前的天花板变得更加惨白,像是一块巨大的白布,盖在齐暖的躯体上。
一滴清泪堆在齐暖斜飞的眼角,她的眼眶也泛着淡淡的红色。
那双眼睛,更是空洞得如同行尸走肉。相较于之前的木然。更显得呆滞许多,痛苦许多。
江黎牧见齐暖这副神情,冷笑了一声,便重新穿好衣服,离开卧房,回到书房继续工作。
申神情泰然自若,打开电脑直接就重回了会议,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那些下属们自然也不会去过问老板为什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都各自勤恳工作,跟着江黎牧乖乖开会。
卧房中。
当卧房门关起的那瞬间,齐暖那眼角的清泪才终于止不住地滑落在了脸颊,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她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怜巴巴地靠在了床头,抱着鹅绒的大枕头瑟瑟发抖。眼眶红了又淡,淡了又红。
生平第一次,齐暖明白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原来人真正难过的时候,连眼泪都掉不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脑中一片空白。
足足过去了两个小时,她便一直这样愣着,愣着,脑子空了许久,许久。
突然,"哇"的一声,她哭了起来。
想到方才她的勾引,她的主动。她的回应,齐暖便觉得对自己现在这副身躯厌恶极了。
五年前,她费劲一切心机地爬上了江黎牧的床,想换取一个江家夫人的身份。
现在,她费劲一切心机想要离开江黎牧,却发现她再逃不脱江黎牧的手掌心。
她尝试过一切离开他的办法,却被一次次抓回他的身边。
到如今,齐暖早是死心了。
江黎牧只手遮天,在随城呼风唤雨,他自然有为所欲为的资本,答应齐暖的事可以反悔,做出的承诺可以反复。
齐暖不过是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的孤女,又怎么可能反抗江黎牧。
齐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想让她惨淡的日子过得稍微好一点,就必须要讨好那个手握她命运的男人。
当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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