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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无言反驳。
齐暖见江黎牧不说话,继续嘲讽道:"江黎牧,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为了把我锁在身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林深跟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为了我,说不往来就不往来了。如果全天下的人都觉得你我还在一起是个错误。难道你要和全天下的人都断交吗?"
江黎牧一怔,少有的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江黎牧仔细一想,自己身边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赞成和祝福自己和齐暖在一起,就连身边的助手余声都对两个人的婚姻颇有微词,更遑论江家的那些长辈。
他们自然觉得江黎牧没必要娶这样一个无权无事,声名狼藉的女人。江黎牧完全可以娶一个门当户对冰清玉洁的女人,既能做商业联姻,又能为江家博取一点好名声。
想到这。江黎牧心头便一阵恼怒和烦躁。
齐暖嗤笑道:"怎么了?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笑?克服千难万险,顶着所有人的不赞成,就为留一个根本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不值得。不划算吧?"
江黎牧沉下脸来,面如墨色,目光中翻滚着怒意:"你不用说那么多,妄图想要激怒我。随便你怎么想,我就是这样,一定要把你留在身边。婚礼的事。就在下个月。我所有的东西都订好了,请柬也开始发了。这事情,板上钉钉。不可能改变,你不用做无谓的挣扎。"
齐暖眸色一沉,脸色立刻暗了下来。
确实,今晚她不断地试图激怒江黎牧,为的就是江黎牧一气之下不举办婚礼,让这桩本就荒唐无稽的事作废。
过往的那些记忆成为齐暖心中最深刻的痛。她实在不想重复婚礼,一遍遍提醒她当年她所受到的羞辱。
最关键的是,这场婚礼是在跟整个随城又一次宣告。齐暖,只能是江黎牧独有的女人。
然而江黎牧似乎对婚礼一事极有执念,任齐暖再怎么周旋都无济于事。
他保持着冷静,没有被激怒,坚持着婚礼的进行。
齐暖知道,她别无选择,只能妥协。
想要阻止这场婚礼,齐暖的力量不过是螳臂当车。
"随便吧。反正我从来都是个没有决定权的棋子,任你摆布而已。"齐暖冷淡地说道。
"婚礼宾客名单我理好了,这是我这边要请的客人,你看你想请谁。"江黎牧掏出一份红色的名单,递给了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