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怀疑你。我不会罔顾真相,认定你就是凶手。可我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怀疑你,在这件事上,我得想清楚,找到答案。"
"所以?所以你就不打算和我接触?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伤害你吗?"江黎牧的语气竟带着淡淡的委屈。
齐暖微微一怔,不敢侧过头看江黎牧,只把头埋得低过了肩膀。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我们敌友不明。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我想和你保持距离,这样我也能保持理智。保持客观。"
江黎牧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齐暖,沉声道:"所以……和我呆在一起。让你不理智,不客观了吗?"
齐暖顿时觉得慌了神,心跳骤快,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愣是没有吐出一句话来。
江黎牧见齐暖这副模样,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他收回了看向齐暖的目光,继续说道:"叶诚伤得很重?"
"嗯……"齐暖低下头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心虚。
"有我重嘛?"江黎牧反问道。
"没有……"齐暖的头埋得更低了。
虽然两个人都在昏迷,可齐暖很清楚。叶诚受的是皮肉伤,而江黎牧受的是内伤。虽说江黎牧现在能出院坐在车上,可齐暖分明能感受到,江黎牧的疲惫与体力不支。
"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他跟你说,他受伤是我做的?"江黎牧平静地问道。
齐暖惊讶地回头:"你怎么知道?"
"我想你现在心里怀疑最大的,不是我就是霍新。如果霍新跟你说是我做的。你不会那么纠结。你如果坚信是我做的,你那天不会来看我。所以我猜,叶诚跟你说。他受伤是我做的。"
尽管江黎牧说的这些事,很伤他的心,可是他仍然用平淡的口吻,平静地说着。
齐暖长舒了一口气,很多时候她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优秀。
他聪明,敏感。洞悉人心,骄傲倔强。他总是能从复杂的事情中看出规律和门道,做出准确的推论。
"所以……江黎牧。到底是不是你?你给我一个答案。"齐暖崩溃地问道。
"不是我。我上次就说过了,只是你没有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