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是被你整理的井然有序。我们虽然没有多少钱，可你每天都能烧出好吃的菜。房间太小，没有晾衣服的地方，只能支一个小架子放在路中间。有时候晾不干，你还会拿吹风机吹。衣服穿在身上，还暖暖的。"

"有时候我们都有空的时候。还会一起去逛夜市，现在想想。都还觉得那时候买的东西都好便宜实惠。我记得你当时很喜欢一个发绳，那个发绳五块钱，比其他两块的都贵，但我还是给你买了。你当时……很开心。"

在叶诚的叙述下。回忆汹涌而来，齐暖不禁红了眼眶。

那段日子。是齐暖除了学生时代之外，最幸福最安逸最快乐的日子。

在她被江黎牧折腾得遍体鳞伤之时，叶诚是他唯一的慰藉。

"暖暖……我们离开这里吧，找一个三四线城市带着。我们还像之前那样。找一间普普通通的出租屋，我去公司上班。这些大富大贵却腥风血雨的日子我不想过了。我们去做最平凡的夫妻。好吗？"

齐暖听了这话，微微动容。

粗茶淡饭，岁月静好，其实也不错。

"你想放下这里的所有一切，重新开始？"齐暖问道。

叶诚重重点了点头："嗯。就像你说的，这里的一切，太乱了。江黎牧，霍新。他们两个都是那么让人看不透。他们到底时好时坏，是敌是友。这些困惑占据了我们的生命太多。可知道这些，又有那么重要吗？"

"过去发生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不管谁泄露了我的隐私，谁打了我，谁那天安排了一场车祸，我都不在乎了。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就算搞清楚谁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想复仇了。"

"时至今日，江黎牧仍然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他没有随着江氏的倒台而彻底垮掉。他能迅速东山再起，他还是那么不可战胜。这三年东躲西藏的日子我过累了，我不想再招惹这些大人物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暖暖，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跟我这个一无是处，身无分文的人在一起，过最普通最平淡的日子？"

叶诚的声音低沉而轻柔，目光澄澈而温暖。他温柔而期待地看向齐暖，静静地等待着齐暖的答案。

齐暖看着叶诚的目光，不禁动容。

她很清楚，也许她不那么爱叶诚，可和叶诚生活，一定是舒适的，温暖的，平静的。

这些年来，她也倦了，每天都思绪万千，心有千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