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江黎牧便暗叫不妙。

霍新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至少江黎牧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如今听着电话那头齐暖欢呼雀跃的声音，江黎牧内心却十分沉重。

"是啊，我原本以为作为好兄弟他一定会帮着叶城。谁知道他居然这么理解我，有他帮我去跟叶城说。一定能事半功倍。"

齐暖高兴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江黎牧这句话有任何不对。

"挺好，你也不用再继续为这件事情苦恼了。"

江黎牧虽然怀疑霍新，却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扫兴。

霍新的目的未明之前。他还是不想把这种事儿告诉齐暖。

更何况，说了齐暖也不一定会信。

"是啊，不过……刚才我们两个一块去找叶城的时候，那家伙连门都没有给我们开，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齐暖想到自己刚才吃了闭门羹。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两个人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齐暖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灯火通明的大厦里。江黎牧还在办公桌前应付着手里的工作。

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江黎牧眼里划过一丝冰冷。

下午陪着齐暖玩了太久，囤积的工作必须要在今天之内解决。

不仅是他一个人加班。他的秘书也陪着他一块儿加班。

秘书端着咖啡走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他如履薄冰，冷汗都已经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他刚把咖啡放到桌上。下意识的转身要逃。

可江黎牧却突然开口了。

"余声。"

江黎牧低唤一声。

他并没有抬头。也没有注意到余声想要逃跑的动作。

"老板有什么吩咐？"

余声放缓了脚步，转身硬着头皮开口。